“……”萧芸芸做了很大努力，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又不是你的错，你道什么歉啊？”
苏简安突然觉得，她是多余的，哪怕她把自己当空气，她也是一抹多余的空气。
“你们知道了？”
他们的事情被曝光后，如果他和萧芸芸一定要有一个人接受大众的审判，那个人应该是他。
沈越川饶有兴趣的在她跟前蹲下：“嗯，你说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不说话。
他一手托着萧芸芸的手臂，另一只手轻轻按了按萧芸芸伤口周围：“这里痛吗？”
萧芸芸摇了摇头，毫无预兆的痛哭出声：“我爸爸……”
意思是说，他怎么都不会答应？
“有。”萧芸芸的声音很快又低下去，“可是，我很快就又想到你做治疗很疼了。”
宋季青神色一僵：“你们跟她提起我了？”
苏韵锦想了想，猜测道：“秦韩应该是从他父亲那里得知，你们并不是亲兄妹，可是看我没有告诉你们，他也不敢擅做主张告诉你们真相，就联系我了。”
林知夏的表情太温柔太无害，以至于萧芸芸也怀疑，没准她真的记错了。
“放心。”萧芸芸笑了笑，“我有分寸。”
他笑了笑，亲了亲萧芸芸的唇。